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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夜之舞》10.沙特公主
发表者:   时间:2010-03-04 21:15:19  阅读(1011)  评论(0)
 

——一位住在有着四百间房的别墅里的公主,

  漂洋过海来爱他

  正绝望地想着,我脖子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迷离的眼前白雾一片,好像是有人把灯打开了。有人在吵闹,后来又平静了下来。随后,我被搂在一个宽宽的怀抱里,一股迷迭香的气息冲入鼻端。

  辰,是你吗?

小童,你怎么样?”我听见有人一边摇着我的身子一边急促地叫着。

  还好吧,因为还有意识,可是我的喉咙为什么火烧火燎的痛呢。

  “快,张嘴,喝些水。”

  张嘴,我不会啊,要怎么张呢?我感到水在我的唇边漏掉了。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一个冰冰的东西落在了我的唇上。随后一股沁凉的水流缓缓地流进了我的咽喉。

  莫名地,我眼前浮现出樱花花瓣的颜色。

  当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辰正垂着头坐在我的床前。

  “辰,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眉头深深地锁在了一起,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脖颈,指尖轻颤,半晌他才说:“如果你能把一切都忘掉,或者当它是一场梦,我会非常感谢你。”

  “可是,我快死掉了。”

  “不会再发生了,真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起誓。”

  我怔怔地望着他。

  我其实一切都知道的,知道那个想要掐死我的人是樱夜妈妈。

  可是我喃喃地回答:“不用发誓,我知道我昨晚上只是做了个噩梦。”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呆呆的,木木的,窗外的阳光重重地落到了他的背脊上。我缓缓地伸出还有些不听使唤的手,轻轻地触摸他陷在阳光中的头发。

  有这样的姐姐,这样的外甥女,真是可怜。

  “我发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因为,你是我的小叔叔啊。”

  晌午,我坐在院中的大榕树下,看着樱夜辰扶着樱夜妈妈从古堡里走了出来,那是我从恐怖的昏迷中醒来后第一次看到她。想起昨天晚上那双黑暗中恐怖的眼睛,我心里发抖,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襟。

  樱夜辰把樱夜妈妈扶进了车子里,扭头看了看我,然后走到了我身边,半蹲了下来,微笑着望着我。

  “怎么样,好一些了吗?”

  我向他点头,行动上还是有些迟钝。

  他轻轻地把我的头揽在了怀里,用下颌碰触我的额头:“我送樱夜妈妈去一个地方,明天就回来,你不要去上学了,在家等着我。好不好?”

  “好。可是,你要送她去哪里呢?”

  “她病了,我送她去医院。”

  我目送着他的车子开走,心里非常难受。我说过我会填补半年前那个破裂的洞,现在看起来,我把它挖得更深了。

  可是樱夜妈妈为什么要这么恨我呢?不,她是在恨她的女儿,因为她说要与她同归于尽不是吗?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清楚地知道了樱夜舞所有的故事,可是现在看来,我对于她还是不了解的,她仍然是那个谜一般的女孩。

  说好只去一天就回来,可是已经过去三天了,他却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住在空空的古堡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一连三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难道是樱夜妈妈又出了什么事吗?

  本想追到医院去看一下,可是大管家告诉我,樱夜妈妈住的疗养院在大海边,离郁金很远。我不方便使唤樱夜家的用人,也不会开车,只能对着车库里那一溜车子干瞪眼。

  真是的,有必要养这么多车吗?车子没有了使用价值不就是一堆废铁了吗?

  这世界上所有奢华都是一种浪费。

  第四天一早,我坐在床上发呆,心想今天再等一天,如果樱夜辰还不回来,我就去找他。

  我走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真是好天气,阳光明媚。咦,向下看去院子有点怪怪的。

  很热闹的样子。

我奔上阳台趴在窗台上细看,只见院子正中长长的一条青石路上站满拿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古古怪怪的东西的人们。

  奇怪,一大清早的,这些长着东方面孔的人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下意识地望望天,天上阳光明媚,再捏捏自己的脸,痛哎,不是做梦。

  这时大管家来敲门,告诉我楼下来了客人,请我去见一下。我这才想起我已经算是樱夜家的主人了,连忙一把打开门,问大管家:“是哪里来的客人?”

  “一位小姐,她说她是来找少爷的,其他的她没有说。”

  “那院子里这些人——”

  “他们都是这位小姐的随从。”

  来找辰的?我回头望望窗子外那一溜儿人,心想,这小姐摆的谱儿还真大,哪里是访客,简直像搬家。

  我赶忙换好衣服,走下楼来,只见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衫裙的女孩伫立在客厅的中央,正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客厅的环境。女孩长得非常漂亮,象牙色的皮肤,高高的鼻子,深陷的眼窝,一双海蓝色的大眼睛,眉毛画儿一般地镶嵌在高高的眉骨上,丹红色的嘴唇微微地翘起。头发非常服帖,全拢到一侧梳了一根粗粗的发辫,额头上戴着一个金光闪闪,装饰了许多块宝石的发箍。她的一身打扮非常独特,让人不觉眼前一亮,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古阿拉伯人。

  “你好,我是小童,樱夜妈妈和樱夜辰现在不在家。”

  这个女孩听到我的声音,转身望了望我,然后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随后就吐出了叽里咕噜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

  我摇摇头,示意我听不懂她的话。她瞪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表情:“我讲的话你听不懂?”

  虽然腔调怪怪的,可是她的汉语讲得不错,起码能让人听懂,我长出了一口气,庆幸不用和鸡同鸭讲。

  “辰家里的人怎么会这么笨,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啼笑皆非,樱夜辰是语言学博士没错,谁规定他家里人也得放之四海而皆逍遥。

  “请问你是哪一位?找辰有什么事吗?”

  女孩笑了:“我是来自沙特阿拉伯的沙杜娜,是辰的东方爱人。我实在是太想他了,就漂洋过海来看他。”

  东方爱人?我惊得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什么?爱人?”

  “不是这个词吗?我喜欢他,很,爱他。不该用这个词吗?”女孩也瞪大眼睛望着我。

  “那是没错啦。”我喃喃地说,爱人!爱他!老天,为什么我心里这么不舒服,“可是,他现在不在啊。”

  “没关系,我可以等他,我住下来等他。”

  哎哟,住下来等啊。我咬着下唇望望户外那铺天盖地的架势,心想,这位沙杜娜小姐的突然袭击还真是容易把人撞晕。

  如果是辰这个时候在家,一定会被他的爱人感动得一塌糊涂吧。

  折腾了一上午,我终于带领樱夜家的用人帮助沙杜娜小姐在二楼的客人房安顿了下来。她心满意足地坐在已布置成阿拉伯风格的套间里,怀抱着一只只有头和尾巴上有毛毛的小狗,纤纤的手一挥,叽里咕噜地对她的随从说了一大堆话,那群人就潮水一样退走了,只剩下两个女仆留在她身边。

  “你休息吧。”我向她客套了一下,心情莫名地低落,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

  “不要啊,小童,我要你和我说话。”

  真是大小姐,说话完全命令式。

  “我们可以说什么呢?”

  “我终于住进了辰的家里,很兴奋,要和人讲话。你陪我。”

  她别是把我当成讲汉语的陪练了吧,我心里堵了一大块,但是不好拒绝,只得坐下来陪她讲话,听她用简单而天真的汉语赞美薰国。讲了一会儿,她告诉我她是一位沙特的公主。

  “你,是公主?”

  “对啊,要不然怎么可以喜欢辰呢?”

  什么嘛,又不是只有公主才配喜欢辰,完全是古怪的公主的逻辑。

  “王室的公主?”我又呆头呆脑地问了一句。

  “对啊,爸爸的公主。”她用沙特公主的逻辑回了我一句。我彻底无语,忽然想,这样子讲话的一个女孩是怎么让辰喜欢上的呢,辰算是个超冷的家伙了,他愿意迁就这种沙特公主的逻辑吗?

  也许,这个女孩的阿拉伯语很智慧吧。

 之后,她嘴里又吐出了一个名字,让我一下子失语了。她的爸爸居然就是世界富豪的前几位,那位石油的垄断巨子。难怪只是见个朋友就可以把家从东半球搬到西半球,就差把民族化的沙漠搬过来了。

  “那你家是有四百多个房子吗?”我好奇地问,那是从网上八卦看到的信息。

  “没有数过啊,听说新建的别墅那边差不多有那么多。”她很认真地回答。

  乖乖,是所罗门王的城堡吗?还是我在听《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沙杜娜有些累了,躺倒在床上,喃喃地说:“很想他,才过来的。三年不见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三年不见,你说你和辰吗?”

  “是啊。我发誓会讲汉语就过来找他,可是因为很笨,就等了三年。曾经想放弃的,但是一想他的样子,就什么困难都不怕了。”

  我黯然,我的那个小叔叔,的确有让女孩子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力量。

  很晚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朗朗的夜空,晚风轻轻地吹拂着窗纱,我却觉得气闷得不得了。真是的,他为什么是一个用了五年的时间走了全世界的人呢?他为什么要会讲阿拉伯的语言呢,他只是我的小叔叔不好吗?为什么会那么多东西,有那么多的经历呢?他这样让我实在是太累了。

  因为喜欢他所以太累了。

  可是我好像不可以喜欢他的。一个公主级的东方宝贝正睡在距离我不远的房间里,她就像所罗门王那个时代的人一样拥有了滔天巨富。

  她为了他学了三年汉语。她说他是她的爱人。

  我呢,只是一个小偷,几个月前把肮脏的手伸向他的口袋。

  真是的,这让人窒息的空气快把我憋死了。

  我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呆呆地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呆坐了几分钟后,我跳下床,开始翻找衣服,打包行李。我决定现在就去找樱夜辰。

  问他一句樱夜妈妈好了吗?

  问他说好一天就回来为什么三天了人影都不见?

  还要问他,学习语言就学习好了,怎么有空让人家住在有着四百间房的别墅里的公主对他动心的?

  收拾好了一个背包,我困劲上来了,不知不觉地趴在那个背包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后已是后半夜两点多钟,正是夜阑人静的时候,我背起背包,大踏步地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打开古堡的房门,偷偷地钻了出去。

  那一夜有很好的月亮,我背着背包走在郁金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可是微微带着一丝清冷的晚风吹拂着我的衣袖,因为静静的夜而越发浓郁的栀子花香沁着我的鼻端。这滋味比在家里舒服多了。

  听大管家说樱夜妈妈的疗养院是在罗斯玛丽(薰国另一个很大的城市)的附近,那个城市离郁金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

  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光熹微的时候就非常累了,全身酸痛。这时我已经走到了郁金城外几公里的地方,望着公路两旁的葱葱树木和绵绵群山,看不到来路也不确定尽头的样子,只好坐下来休息,心里忍不住想,人真是惰性很强的动物,养尊处优得久了,就会像废物一样。

  然后我感到我已经很饿了。可是因为走得太匆忙,头脑当时也有些混乱,我居然什么吃的都没带。我坐在公路旁按着肚子叫苦,真是的,怎么连生存能力都下降了,这哪里是我童小童,一个十八年来孤孤单单活下来的人该做出来的事啊!太丢脸了。

  天越来越亮,公路上来往的车子也越来越多,我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截一辆车,搭个顺风车,正这样想着,一辆可爱牌的迷你宝马竟然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咦,你不是小童学姐吗?”

  咦,她怎么会认识我呢?

  女生张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兴奋地看着我:“我是酷比的女生。”

  “噢噢,是同学啊。你是哪个系的?”

“我是历史系的。”她身子向后一靠,露出另一侧开车的男生,“他是我的男朋友,也是酷比的学生。今天不是放春假吗,我们打算到罗斯玛丽去游玩。”那个开着车的男生好像很害羞,脸红红地向我点点头。

  去罗斯玛丽,这么巧?我望着这辆迷你宝马,几乎要相信是可爱的上帝的仁慈安排了。

  “学姐,你怎么一大早上坐在这里啊?”

  “那个,啊呀,是因为,因为我们电影班也打算去罗斯玛丽去玩,他们搞鬼,开我玩笑,把我扔到了这里。唉,我正生气呢。”我撒了个很没有立场的谎,心里惴惴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相信。

  “哎呀,他们这么玩太过分了。”女孩同情地看着我。男孩却说:“电影班不是集体去南太平洋了吗?”

  南太平洋?一个双休的假期他们就去那么远的地方,真是太腐败了。我咬咬下唇,连忙圆谎:“南太平洋不好玩,我和另外的几个同学没有参加。”

  男孩还在疑惑着,女孩扭头瞪他:“看你怎么说话呢,难道小童学姐会骗人吗?学姐,我们也是去罗斯玛丽,你要不要和我们搭一辆车去追你的同学?”

  好啊好啊,我笑得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一边道谢一边坐上了他们的车子。

  “那个,你们有没有吃的东西?”

  “你没有吃东西吗?好可怜啊。”女孩立刻从背包里取出了面包和奶,递给我。

  真是太让人感动了,我看着那个女孩,觉得她长得真像天使。

  “小童学姐,你为什么要去穿越公海呢?”女孩的身子整个扭过来,趴在椅背上和我聊天,“是因为要对你们班的帅哥示爱吗?”

  我吸溜吸溜地喝着奶,随口说:“只是打了一个赌。”

  “那是什么赌呢?”

  “呵呵,是和同学闹着玩的。”

  “你们班好有趣啊,闹着玩都打这种很有创意的赌。”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傻乐。

  “你和高木葵演唱的时候,我就在第三排坐着呢,你们唱得太好了,我都感动得哭了呢。”

  “是吗?”

  “是啊,你知道吗,我可是葵的太阳花呢。”

  “什么,太阳花?”

  “就是他的粉丝啊,我们几乎是和葵一起成长,爱死他了。”

  她的男友用力咳了两声,女孩笑了,侧身把头靠在男孩的肩上:“都和你讲不要吃醋了,我们可是最专业的花粉,只是非常单纯地崇拜他而已。”

  “嗯,我知道,开车咳一下嘛。”

  哈,真是可爱的少男少女啊。于是从郁金到罗斯玛丽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我因为小花粉对葵的无限崇拜,被她爱屋及乌也连带着崇拜了一下。

  终于进了市区,小花粉的注意力转到了这座花园一般的城市:“童姐姐,我听说你是来自中国的转校生,那你一定还没有来过罗斯玛丽吧。我和你讲,罗斯玛丽是薰国最具有观赏价值的城市。它当初在建筑的时候就是按照迷迭香的花冠形状设计的。”

  花朵般的城市,真是夸张,又不是在玩Sims,想怎么盖就怎么盖。小花粉怕我不信,还拿出了城市的俯拍照片,在照片上城市的市区果然集中成一朵花的样子。

  “这座城市的历史还不到三百年,是当时的皇帝诚信陛下和雅利安皇后提议建成的,他们还鼓励世界各地的艺术家都到这里来,给了他们许多的优待,于是吸引了好多有才华的人。后来,它就成了一座与维也纳齐名的艺术之都。”

  我一边听她讲一边望着窗外的城市建筑,心里涌起了一阵感动:只见它楼起了,只见它辉煌了,可是当初的一片荒芜,谁人书写?

  我在街心的中心花园下了车,对小花粉和她的男友再次表示了感谢。

  已是正午了,霍拉河的支流在我的背后潺潺流过。我买了一只热狗,坐在喷水池边吃了起来。

  只是一个局外人。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又在心头爬过。在这个国度,有太多的美好和童话的感觉,可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什么都抓不住。一直都是。用力甩甩头,我甩掉脑中那些孤独的感觉。辰不是说过啊,他不会让我再惧怕孤独。

  我买了份地图,一边按图索骥一边问询着,终于在快日落的时候找到了位于罗斯玛丽城区,坐落在环山背海的一片大草坪上的疗养院。我从正门走进,看到院中有许多散步的病人和家属,不远处,一座小小的欧式教堂矗立着,一种很沉闷的钟声正在敲响。

  我正要向医院那个奶白色的建筑走去,突然发现樱夜辰正推着樱夜妈妈,在一侧的小石子路上缓缓地走着。咦,樱夜妈妈为什么要坐在轮椅上呢?她的两只手腕,全都缠着厚厚的纱布,发生了什么事?

  辰推着樱夜妈妈在草坪上停了下来,然后我看到他走到了她身前,半蹲了下来,仰头和她讲话。我心中隐隐生上一丝不安,就凑上去,可是没有和他们相见,而是躲在一旁的迷迭香草丛中,与他们只隔了短短的几步的距离。于是我听到了辰的声音,满是疲惫和困乏的声音:“姐,你还要这样下去吗?三天就割了两次腕,是什么让你非死不可?我是你的弟弟,是你一手养大的最亲的人,有什么话你不可以讲给我听呢?我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和我说说话好吗?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痛苦或者是秘密,你可以告诉我的,我发誓我不会对别人讲。就算真的不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寻死,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还想用刀子,就用在我的身上吧,割腕,也割我的,好不好?”

 难怪他一直没有回家,原来是樱夜妈妈想要自杀。我隔着迷迭香的草丛,望见樱夜妈妈听了辰那些感人的话以后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觉得心里好难受,忍不住哭了起来。

  “谁在那里?”辰听到了我的哭声,站起身,转头向我这边望过来。

  我擦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是我,小童。”

  他哦了一声,没有太多惊异的表情,一脸的憔悴,头发凌乱,下颌上有着胡楂的痕迹。三天没见,他像老了好几岁。

  “对不起,因为有些担心,所以就一个人跑了过来。”

  他用一种困乏的眼神望着我,不发一言。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握起他的双手:“你,很累是吗?”

  “还好啊。你吃晚饭了吗?”他打起精神说着。

  “啊呀,不要管我了,辰,你让我和你一起照顾樱夜妈妈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虽然在心里不知喊过多少遍了,可是这样自然地从嘴里讲出来还是第一次。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真想立刻让他躺在床上,没有牵挂地好好睡一觉。

  “不要了,现在她状态不太好,就像又回到了小舞刚刚死去的时候,我不放心你在她身边。”

  我望望樱夜妈妈,只见她依然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我的出现一点没有影响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很有力气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再做傻事。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睡觉了?去睡一下吧。”

  辰怔怔地看着我。

  “放心吧,没事的。我会像照顾妈妈一样好好地照顾她的。”我对他微笑着。

  夕阳的光芒曚昽起来,辰的眼中晃过一抹痛楚,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我去睡一下。麻烦你了。”

  我望着他缓步走开,心中一痛一痛的,现在的辰,没有了那份迷离的、神秘的光圈,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因为亲人的伤痛而心力交瘁的人。

  我觉得自己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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